“每个月只拿五千是吧？好。”
惟一拿出手机，拨了个电话。
“喂，婶婶，我是惟一，我现在在疗养院，麻烦你过来一趟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挂了电话以后，惟一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现金。
她对着刚才和吴秀芳一起打麻将的那三个女人说：“三位阿姨，我们来做笔生意吧。”
那三个女人是其他病人的护工，本来是留下来看热闹了，见惟一拿出一叠钞票要和她们做生意，立马点头如捣蒜。
惟一扫了她们一眼，“想必你们都是吴秀芳的朋友，平日里没少来我父亲这儿串门。这样儿，我要你们把这几个月吴秀芳怎么虐待我父亲的事情都说出来，举报一个两百块，你们知道多少就说多少，报酬上不封顶。”
惟一拉了条椅子，慵懒地坐了下去，并把那叠厚厚的钞票随便地丢在麻将桌上。
她挑了挑眉毛，“阿姨们，开始吧，可千万不要放过这次赚钱的好机会哦。”
那三个护工面面相觑了几秒钟，然后，其中一个胖女人犹豫着上前了一步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吴秀芳从来都不给你父亲洗澡，每次都是直接拿冷水往他身上泼一下。”
吴秀芳怒目圆睁，尖声道：“你胡说。”
“得了吧，这件事连医师都知道，你还想抵赖？”
“你……”
惟一的脸色愈发的阴冷恐怖，如凛冬暴雪，她残忍地笑了一声，令人不觉头皮发麻。
她用手指敲了敲桌上的钞票，示意那个胖女人过来领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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