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，是这样的，根据管宁交代的情况，和我们江口门的精心调查，终于发现了K-Tara在黑市上的贩卖渠道了。”
一张世界地图骤然跳了出来，香香的指挥杆落在一座太平洋海岛上。
“根据我们的调查，Z国，是Tara的最终来源。”
惟一皱眉，又是Z国。
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国家会让她这么讨厌了。
香香继续道：“我们的人黑了国际病毒库，发现科学家们对这类病毒的研究全部停留在两年前。”
时晨好奇：“为什么停止对它的研究？”
香香的脸色不太好看，“因为研究它的所有科学家们，都死光了。”
江顾顿时坐不住了，“死光了？艹，那我……”
香香点头，“对，你要小心了。”
惟一皱眉，“怎么死的？”
“有的死于自杀，剩下的，全部死于暗杀。”
客厅里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。
江顾的双腿已经在发抖，但还在强撑着淡定，道：
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这个不太清楚，我们所能调查的资料零零碎碎的，感觉这件事在各国是统一的机密。”
江顾抱头，“我怎么办？”
香香抿了抿唇，看向惟一。“不太难猜的，我们把所有资料拼凑起来，基本可以猜的出个大概。”
江顾抬起头，“什么？”
惟一靠在沙发里，美眸明灭晦暗。
“因为自染病毒。”
江顾：“？？？”
惟一扭头看向他，问：“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亲自注射一下那种病毒吗？”
“……”
江顾沉默了片刻，笑了一下，突然道：“好吧我承认，我的确这么想过。”
时晨不能理解：“为什么？那可是病毒啊。”
惟一笑了一声。“傻孩子，你知道那玩意儿为什么会流通在黑市上吗？”
“不是说它可以作为杀人武器吗？”
“生化武器这东西，比枪支弹药可麻烦多了。除非是恐怖分子，否则没有任何一个混黑帮的人会碰这玩意儿。”
香香点头，“没错。生化武器不仅更贵，携带起来其实比热武器更要麻烦，因为任何国家对这种东西的管控和督查都十分的严格。更何况，要暗杀一个人，这玩意儿未必比枪支弹药来的更方便，一来这种东西毕竟是高科学产物，非专业人员谁晓得会不会在没杀死猎物之前，先弄死了自己。”
惟一转动了一下右手中指上的一颗钻石戒指，“最重要的是，一颗子弹，顶多惹来一队武警。但一支病毒，却有可能会引起一支军队的注意。”
时晨脸色变得难看。
“你们的意思是，这种病毒一开始其实并不是作为武器往黑市上流通？”
惟一看向香香：“你继续说。”
香香点头。
“江医生自己就说过，这种病毒很有可能是毒品的替代物，所以，而科学家们的研究也确定了这一点。但既然是替代品，自然有它更突出的优势，不然也不能替代毒品。”
时晨皱眉，“什么优势？”
江顾淡淡道：“毒品会上瘾，但这个不会。毒品要不断复吸，才能满足毒瘾。但病毒只需要一支，就可以无数次的精神高潮/潮。”